鹤丸国永仿佛就有这样奇妙的魔力,只要他愿意,就能为身边的人带来快乐。
时也不作声了,鹤丸还是不死心的去作弄他,伸出手指悄咪咪的去挠时也的胳膊。时也被他挠的痒痒的,忍不住拍掉了鹤丸作怪的手指头。
“又干嘛?”
鹤丸被拍了手指头也不介意,反而像被喂了骨头的狗狗一样闪着皮卡皮卡的光芒,“时也,你刚刚,是不是害羞了?”
噫──!!
刚刚褪下去的红色又瞬间从脖颈里升上来一瞬间爬到了耳朵尖,时也这回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如果他真是的话,那一定从头到尾的毛都炸开来了──但好歹他还记得是上课,于是只是恶狠狠的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掐了一把鹤丸扒在桌子上的胳膊。
那块儿连着肩膀的rou最软,哪怕鹤丸一身紧实的肌rou也被掐的一咧嘴,然后痛苦的把头埋进胳膊里。
嘶嘶的吸气,哎呦我去,还正经挺疼。
时也一看鹤丸好像真的被掐疼了,忍不住又担心起来,但是又气不过他乱说话,在座位上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实在忍不住的去戳戳他。
“那个…”时也小心翼翼的问,语气有点迟疑,“真的很疼吗?”
鹤丸把整张脸都埋进胳膊里,“哎呀好疼好疼的。”
“那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好呀好呀,给吹吹哦。”
“那我吹咯?呼呼……还疼不疼?”
“嗯……不疼啦!完全不疼啦!真的好有用哦!”
……
全班师生:感觉被喂了一把狗粮,有点撑。
早上惨绝人寰的撒狗粮事件之后,中午来找时也去食堂吃饭的真田继早上的大太刀事件之后再一次受到了暴击。
这个浑身白的跟没上色的线稿一样的家伙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不是把他甩掉了吗?!
不知为何,肤色健康的真田对浑身雪白的鹤丸有一种莫名的敌视,完全不想看到他。
大约这就是非洲人对欧洲刀求而不得的因爱生恨吧。
但真田再不开心也没法明目张胆的赶鹤丸走,于是只能憋屈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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