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不敢再来sao扰我们。”
“可是这样只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秦越给穆寒陵递了个眼神,得到首肯后方才说道:“实不相瞒,吉赤兄弟,在下在中原会些岐黄之术,若不介意,在下愿为嫂夫人尽犬马之劳。”
“这……”
秦越打断他,接着说:“不过我知道,嫂夫人会巫蛊,这定然是需要避嫌的,吉赤兄弟若是介意,在下也是理解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吉赤连忙解释:“若是秦少侠愿意帮忙自然是好的,只是阿箐她会巫蛊之术,我是怕你们中原人会介意。”
这说得也是实情,许多中原人都很忌惮苗疆的巫蛊之术,认为她们全身上下都布满了致命害人的剧毒,唯恐避之不及。
可秦越是什么人?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杏林圣手”啊!若说他不了解苗疆巫蛊之术,那他认,可若是说他不了解毒或药,那他一定会和你死磕到底的。于是笑笑,对吉赤说道:“吉赤大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六岁跟着师傅云游江湖,虽然此前从未见识过苗疆的巫蛊,可也不是寻常人那般视外族人为异类,所以只要你相信我这个人,在下就愿尽绵薄之力。”
“如此,便劳烦秦兄弟了,我自此先干为敬。”说着,端起碗就喝光了酒。
宾主尽欢,只除了花莺在暗中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穆寒陵哭笑不得,可又不能放着这小姑娘不管,万一她一个激动趁着他哥一个不注意,就朝自己人放虫可怎么办?无奈,穆寒陵只得主动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