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却定定地站在原地,连一丝挪动的意思都没有。白落雨忽然就笑了,笑得如沐春风,驱散一切冰寒。
白成风记起了之前形容白落雨的一句话。
如沐春风,欲化冬雪。
白落雨伴着一阵微风,轻盈落地,他优雅的身姿,如果一双细手,将此事翻篇。将今日之前的事通通揭过,白成风也不愿纠结在这种细枝末节之上,因为他会老、会死,他没有多长时间了。尽管他还可以投胎,白落雨还能再找到他,于自己而言,死了就是死了,就算还能再投胎,那却再也不是自己了。
如今他未满十八,他还有五十年的时间。五十年,够吗?
够与不够,不是他说了算。
一路行至镇口,沿途听见了无数谈及童姥姥身死之事,无一不是欢欣鼓舞、汴凤舞润,让白成风不住叹息。这些人只记仇怨,不记恩情,的确是浅薄透顶!无知透顶!
镇口边的几户人家都还虚掩大门,而另一边则站立着三个神色各异的男子。
莫连举与罗言及醒过来的尚清柳应是先到了好半晌,这时见两人施施然地走来,不免气愤了一些,不过莫连举与罗言好歹还给了两人几分薄面,尚清柳却是坐在石阶冷哼一声,朝两人翻了个白眼,又小心地抚摸着怀中的狐狸,神情与手中的动作简直可谓是天差地别。
蓦然瞥见尚清柳的神情,正欲与几人打招呼的白成风怒极反笑,轻斥一声:“不识好歹。”
闻言,尚清柳冷笑起来:“若不是你们突然闯入醉揽镇,童姥姥会变成这幅模样吗?”
“恐怕也不尽然吧?若不是当时你要擅自进入童姥姥的院子,她何需折返回去救你?”白成风亦冷笑道。
“擅自?童姥姥已经应允我可以随意进入院子,那院子里的药材还是我晒的!”尚清柳神色虽还有气愤苍白,翻起白眼来,气人的威力却是不小。
药材?白成风狐疑地将尚清柳打量一番,“啧”了一声,道:“果然人不可貌相。”
尚清柳再次冷哼一声,“你们快走吧!别留在这碍眼。”
白成风不以为然地扬起眉头,“那你以后打算如何?醉揽镇必定是待不下去了。”
再看向怀中沉眠的狐狸时,尚清柳的神情难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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