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皮rou缓缓顺着脊梁骨抚摸下来。
多亲密啊,仿佛掌控着你的命脉与软肋,既可以和你融在一块儿,又能在眨眼间掐断它。虞子矜现在却不怕它。他有恃无恐。
但对于陌生的□□,他是以一种天真而纯粹的赤子心态去对待的。虞子矜从未认为想要亲亲玄北抱抱玄北是应当羞耻的想法。他不会把□□想得很大很过分,却也不会忽视它。
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过度,人难道不就该自由自在地活着吗?
虞子矜这么通透地想着,悄悄将眼皮跷开小小一条缝隙去观察玄北。仿佛心有灵犀,玄北恰好也掀起点眼帘,黑漆漆的眼珠子露出小半,以往锐利深邃感不翼而飞,被情动所代替。
好看。
虞子矜说不出那种超乎言语之外的眼神有多好看。
它是迷离的奇异的梦幻的,像冷静自持的人疯狂的钟爱,像儒雅公子放浪的爱语,是刹那而逝的风景。
长久的亲吻过后,额头相抵,他们静静地看着对方。犹如拿全新眼光看待对方,惊奇不已地发觉世上竟会有如此合心意的人。
无论眉眼的样式位置,鼻梁高低,嘴唇大小厚薄——
真叫人不敢置信啊,怎会如此的合心意呢?恰恰好就是最最好的样子,又是最最爱的样子。
玄北的手指上有茧子,反复摩挲细嫩脸庞时传来细微的麻,一路浸透到心里去。虞子矜凝视着他垂下的眼睫,突发奇想似的小声叫道:“玄北。”
“嗯?”玄北应他。
虞子矜轻轻地问:“你会一直一直对我最好吗?”
今日,虞子矜才从花山娜和婴贞口中得出玄北许多他不知道的好处来。他光知道玄北是能管吃管喝又好看的大王。也曾目睹过玄北上战场的英姿,体会过玄北藏得很深的柔软与善良。
可他没有见识过玄北的莽撞与笨拙,不曾知晓玄北的年少。尽管心里清楚婴贞所说的所爱的——或许曾经拥有的——是另外一个消失在时间里的玄北。但他突然意识到有人死心塌地地痴痴等待着玄北,于是恍然大悟:不单单他虞子矜是好多人喜爱的。玄北其实也是很出色的,有男男女女在排队等候。
虞子矜早该有的不安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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