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阿寥莱苦读多年考得功名。当时的王倚重他,见他满腹才华却二十多年岁没有女子相伴,便要赐婚。阿寥莱拒不从婚,声称心有所属。阿寥莱也曾当众求娶章夫人,可惜章夫人那时候全心全意把他当作弟弟,还半夜收拾包袱离家南下,不愿扰乱阿寥莱光明仕途。”
“那白胡子找到她了吗?”虞子衿紧张兮兮地问。
“阿寥莱险些辞官,花费近大半年找回章夫人,又诚心相伴一整年才得以如愿以偿,与章夫人结为夫妻。此后二人举案齐眉从未争吵,哪怕一个位极人臣,一个是大字不识热衷田地的农妇也挡不住夫妻情深。”
玄北似眉头动了一下,“可惜……”
虞子衿猜他要说可惜章夫人死得早。不过说话间恰巧马车走到了地儿,外头赶车人压低声音禀告:“爷,到了。”
虞子衿原本就挺喜欢与和气的老头阿寥莱相处,听完这个故事更惊讶于看不出云淡风轻的白胡子竟也曾为女子离经叛道过。
他头一个钻出马车跳下去。
时候正好,竹屋光明磊落地门户大开着。阿寥莱正要面朝他们往椅子上坐。他正对面整整齐齐摆放一副要快,是数年如一日为活在心头的妻子所摆。
“白胡子!”
虞子衿兴冲冲入门去。玄北亲自拎着好酒走在后头。
阿寥莱倒没被突然造访惊吓住,不紧不慢放下竹筷,起身拍抚衣袍欲行礼。
玄北及时出手制止,“不请自来的人是孤,先生不必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