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你?再磨磨唧唧什么也不剩。”
“吃吃吃,一天到晚吃吃吃,有这个劲儿你早当上总兵了。” 老痞兵嘲笑道,扭头对虞子矜说:“小娃娃,下午你还来不?你要是来,我给你比划比划瞧瞧,还能教你两个招式。”
虞子矜双眼一亮,点点头。
“就你一把年纪还比划,也不怕比划掉老命。” 刀疤兵再推一把,两人骂骂咧咧走了。
这日玄北一直与都铭、达鲁等将士讨论军事,一窍不通的虞子矜同冬生一块儿就些粗茶淡饭,而后就又溜达到训兵处来。
“在这儿呢。”
老痞兵嘿嘿笑,眼看着虞子矜走来,不住的叹:“我家那小子十多年前就这么大,现在不晓得多高了。”
“老子不高,做儿子能高到哪儿去?” 刀疤兵靠坐在一边,一只手盖在额上,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老兵一怒,“你小子可真横!一天要刺我多少回才肯?睡你的大头觉!”
刀疤兵哼了一声,径自睡去了。
“娃娃你过来。” 老兵挤出一个笑来,对虞子矜招招手,“学不学招儿?我给你说,我这都是保命用的,外头的都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要想学,我能教教你,你就拜我为师。”
倘若不是到这块地儿,虞子矜应当不会有学功夫的念头。在这荒凉蛮地他最是闲,满是空儿无事做。玄北忙起正事顾不及他,冬生喜静不走动,他略一沉思,利落点点头,甜甜一声师父脱口而出。
“哎!” 老兵喜滋滋应下,立马比划起拳脚功夫,“来,你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