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声也软,气也软,一草一木都柔软下来,半点尖锋也不见。
“好些没有?” 玄北问,他安抚性轻柔摩挲虞子矜后背,感到那细腻的肌肤贴在他脖颈旁,有点冰凉。
“想不想吃些东西?”
虞子矜摇摇头,忽然收紧胳膊,“玄北,我想我娘亲了。”
这是他第一回 提及他娘亲。
“你娘亲?”
“嗯。”虞子矜点了点脑袋,“哥哥上回说她病重,想我回去照看她,我没应他。”
还有这么一回事。
玄北想:这小家伙心思深,这么丁点大的脑瓜子也不知还藏着多少。
“想她怎的不去看她?” 玄北又问,“你若同我说了,将她接进宫也行。”
虞子矜摇头,“今日才想她,那时候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