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北,你这会儿比我还好看一些。”
马上帝王上马则露真情。
玄北放肆勾起嘴角,应道:“得你一句好看,岂非孤三生有幸。”
的确好看。
虞子衿道不出所以然,却执拗认定玄北骑马射箭时定比高踞王座时好看千百倍。
他眼朝下一瞥,摊开手来,露出一个捏得变样的福包。
“这是什么呀?”虞子衿疑惑问道:“那又是谁啊?”
“区区街市上随手买来的哄人玩意儿罢了,若真保平安,他怕是要挖心挠肺。”玄北一手伸入衣襟,从中掏出福包来,轻蔑扫一眼,随手丢弃于地,叫马蹄踩过。
“那是贤王牯夏拉。”他道,声中暗藏锋芒。
“唔......他怎么送我这个?我不识得他的。”虞子衿神态好奇,又是摸摸,又是嗅一嗅,仿佛想将荷包拆开好瞧一瞧里头究竟有什。
不过有心试探。
此言玄北未出口。
他猜得出牯夏拉心中颇多算计。
自从虞子衿接连出席家宴与宫宴后,牯夏拉明里暗里试探不下数回,甚至指示手下小臣上书劝诫他切莫重美色轻朝政。今日举动更是于台面挑衅,意在试探究竟虞子衿在他心中是何地位。
无论分量轻重,既虞子衿一人已叫牯夏拉知晓,按牯夏拉无所不用的手段心性,恐怕早已盘算好如何用虞子衿暗算他,或许还将对虞子衿下手。若下手,此次他领兵出征为最佳时机。
牯夏拉此人诡谲伪善,即便虞子衿还算机灵,也不一定能识清他面目。故而明知前方凶险,玄北仍要带上虞子衿。
无论如何,至少有他之处,无人敢为难虞子衿一根指头。
也确如他所言,他活着,至少有一段时日会全力护着虞子衿;倘若他死,与其虞子衿下场凄惨或是依附他人,倒不如与他一道。
自私阴狠一词,玄北认。
虞子衿是全然不知的,他瞧见玄北举动,问:“这个也要丢了么?”
“丢了。”玄北冷然道:“世间若有鬼神,不至如此。与其信奉那唬人东西,倒不如奋力一搏。”
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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