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他说不定还会嚎上两声,在本丸的刀子精们紧张的目光中,微微皱眉,将自己过敏发红的地方藏起来,微微皱眉,十分白莲的表示他没事,不用担心。
但在没人关心的时候,浅仓麻泽又可以说是活得相当粗糙。
身体因为过敏带来的一点点痒意对麻泽来说不是不能忍受的,和大半夜的起床去找船长再要一床新的被子相比,他更愿意忍受着小小的不适,躺在硬邦邦的船上神游天外。
从他将小孩儿拉进被窝,长手长脚的缠了上去之后,浅仓麻泽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气味不一样了。
他家的长腿正太们在一期尼的监督下,美每人每天一杯鲜牛奶,虽然在外面都是爸爸级的大佬,但大佬自带一股奶香不说,不论是腼腆害羞的退还是活泼的每天都想和审神者乱舞一同的乱酱,都绝对不会这么僵硬。
于是他终于睁开了眼。
How are you?(怎么是你?)
How old are you?(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