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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香酥可口的小酥rou,鸭蛋咽了口口水,但还是嘟着嘴道:“不是吃不吃的问题,是……算了,说不清,我睡觉了。”
林凤音也没多想,她儿子一是贪嘴,二是对向冬梅有意见。她虽然也对那家子意见不小,可他是男子汉,不能老把这些三瓜俩枣记心上,经常教育他大人的矛盾是大人,孩子还懂理还是得懂理。
谁知老两口居然在村里待了半个月才回来,这可是破天荒的。
“下班了?”张春花擦着头发,难得和颜悦色同她说话,林凤音居然有点“受宠若惊”。
“谷子收完了?”
张春花脸色略微不自在,“嗯。”
“今年有四吨没?”
“有啥四吨,潮的也就两千多斤。”张春花仿佛被踩中尾巴的老母鸡,咋呼道:“你在城里风吹不着日晒不到,以为种水稻那么容易?”
林凤音挑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向家名下那么多水田,今年风调雨顺,刚收的潮稻子怎么说也能有七.八吨,她问四吨可是干的。如果碾成精米,怎么着也有五六千斤。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