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跟老相爷抢那个位置,”苏堂转过脸来,看着荣真,“我只想知道极北到底出了什么事?”
荣真哼了一声,“你这岂不是跟我说笑,我一直待在这京城之中,怎么能知道极北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我刚接任兵部,事情还一直都是你在帮我做,你不比我清楚得多?”
苏堂把茶杯端起来,杯沿贴着嘴唇,“公爷既然知道我每天都能接到极北的军报,就不必和我含糊了吧,”他抬眼,眼神凌厉,“极北那位鹰击郎将云苍就是荣国府的家奴吧,他骁勇难当,这才几个月就从副统领做到了将军。”
荣真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四个卫军里,极北军规最为苛刻,不凭资历,而是论斩敌数目而升迁,”苏堂说,“奇的是,梁军这一年十数次sao扰边境,只有有这位将军出战的时候会以败告终。”
“兴许是他运气好呢。”荣真看着苏堂笑,眨了眨眼,自己都没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