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的脖子后面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藏在垂下来的头发里。
荣真吩咐过了,才开始看手里的信。
他就料想刑部尚书见的不是个轻易人物,但一下子看到那人的名字还是愣了下,原先他只以为这人只是试探自己,没想到现在要动真格的了。
不过朝堂上越混乱,对他越是好事,他把信折起来,在重叠的边缘捏了一下。
“我写封信,你叫人带给楚溪,再拨些人供他驱使。”荣真铺开纸,执起笔,“另外,叫各家店都盯住了,再有他出现,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陈展点头,“是,我料想着他们这次在茶馆看见了公爷,下次也要换地方。”
“嗯,还好荣家没有一间产业写的我的名字,”荣真一边写信,一边同陈展说话,“他终究是身份尊贵,没人敢和他在街头巷尾碰面,这京城里半数多的高级店铺又都有咱们的线人,他虽有那个心,但根基不稳,我们还能控制的住。”
陈展又点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