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嫁进苏堂家里,洞房都没过,小姐就归了黄泉。”
“还有这样的事?”荣真摇摇头,“怪不得他俩见面就跟仇人似的,有这位尚书大人压着,怪不得苏堂升不上来。”
“这说来两家估计都觉得委屈,”楚溪叹气,“尚书大人想用婚事冲喜,没想到害了小姐,苏堂想着成家立业,却直接背上了个克妻的名声。”
荣真觉得这事听着是有点可笑,但也很无可奈何,他看了纸上的字,“不过苏堂那个人很会审时度势,是个可用之人。”
“既然公爷觉得他有用,那我就再替公爷探探他。”
“好,”荣真放心楚溪办事,喝了口茶,想起来,“昨天晚上你也在街上,没吓着吧?”
楚溪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荣真竟想着自己,有些受宠若惊,“昨晚,我逛得累了,回来的早,正好错过。”
“那便好,”荣真笑了下,“你不知道,昨天杨槿吓成什么样子,说梦话的时候都在喊救命。”
楚溪眨眨眼,“您还能听见槿公子说梦话呢?”
“他和我睡一屋,我怎么能听不见,”荣真想起来就觉得脑袋里嗡嗡地疼,“吵得我。”
楚溪垂下眼,附和,“以前您就总嫌槿公子吵。”
“可不是,”荣真站起身来,“你忙你的吧,我早上起来的赶,还没细问问木樨,他昨天反正是被吓到了。”
楚溪连忙站起来,“明白了,我送送公爷?”
“不必了。”荣真自己推开门就离开了。
等荣真的身影远到看不清了,楚溪才用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痛苦地喘不过气来。
原本还担心着木樨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但一进院子荣真就知道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