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拽着秋满丝毫不带犹豫地一步踏进去。蔡建平和双烟只好紧紧跟上。
蔡建平妥协,“那在医院外,你在车里等,我和烟儿陪她进去,这样总行了吧?我保证,每一项检查都不遗漏,我做事你应该放心的对吧?”
双烟冷冷地把脸撇过一边。
最终蔡建平苦口婆心相劝,外加秋满苦苦哀求的结果是,向来任意妄为的海辰,难得听人一次劝的没有固执己见,坐立难安地乖乖等在车里。
陪着他的是双烟。秋满提出的,海辰没反对,双烟更是乐意,她根本就没想跟去。眼见海辰对秋满那样紧张上心,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总算消气了点。
海辰像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靠在座位上,一脸追悔懊恼。
双烟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盯了海辰许久,突然嘲讽地笑了,“心疼了吧?”她幸灾乐祸地问。
海辰懒洋洋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没应答。
这给双烟壮了胆,她的语气更加不屑,“还是念念不忘是吧?即使当初她那样对你。不是很深很重伤过一回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知死活的想要去飞蛾扑火?”
“关你什么事?”
“是,我又多事了。这次再受伤,可记得别来找我喝酒,我是见不得那些同一个地方栽两次的傻蛋。我会极尽挖苦,顺便在那伤口上再撒点盐,痛死不长记性的人。”
“烟儿......”
“别叫我。”双烟气呼呼地打断。
海辰沉默了会儿才颇为无奈似的幽幽说道,“没办法啊,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你不是同我一样傻了十年吗?明知得不到,还是心甘情愿等着。
也想过要逃对吧?竭尽所能却还是被根无形的绳轻而易举给拉了回来,怎么都跑不掉。”
双烟知道他在说她,也在说他自己。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海辰痛苦地将十根手指插进头发里,发疯地揉捏了许久,“我还在逃啊,很努力地拼命想逃走,可是脑海里只要浮出她的一个微笑,我就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双烟轻轻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是狠狠撞上南墙了,要不你再试试,万一你那面墙这次不小心能撞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