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呢?何必要选在胡人离开的时候?”
“因为胡人不是大梁人,是一邦之代表,文宇侯和京城中两拨人掀起来的sao动,和再加上一个胡人相比而起的sao动,又如何?”
“这……”李寻南微微睁大了眼睛,明白了萧安帼的话。
到时候sao乱一起,又要就百姓,又要顾着胡人,说不定胡人那边还会以为是他们大梁为了杀他们而设下陷阱,到时候大梁京城可是多方受难。
光是想想,李寻南也能够想得到那场景是多么混乱了,别说巡防军,再加上禁军也不一定能够压得住的。
虽然这样全凭猜测的话并没有证据,但是听上去实在是太有道理了,就算没有办法证明事情一定会这样发生,李寻南还是默默把这个可能性记了下来。
萧安帼翻弄着手上的令牌,拧着眉头道:“要真说起来,文宇侯远离朝堂这么多年,这朝堂之上,真的还会有他的人吗?”
“远离朝堂,可不意味着就对朝堂一无所知,”李寻南伸手将她手里的令牌拽了过来道,“我爹不也说了吗,那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做出来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那,会是谁呢?”萧安帼也没想着去抢回来令牌,只是皱着眉又问道。
李寻南扭头定定地看着萧安帼道:“你想这么多,累不累啊?”
“啊?”
“这些天让我爹在朝堂上注意一下,有人提出来胡人离开时候的礼节的,不就可以怀疑一下的吗?”
萧安帼点了点头,朝着李寻南伸出手道:“我觉得,由礼部提出来最为合适。”
“礼部啊,也有可能,”李寻南在萧安帼空着的手上拍了一下,“你看谁都像坏人,回去休息去。”
“哦。”萧安帼也不拒绝,点了点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