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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有……”林殊故意将那有字拖得长了些,但语调依旧那边自信满满。
“我没有。”但谢安似乎并不打算开口,摊在地上,果断而无力地拒绝了,毕竟周必武以凌迟之刑都未让其松口,更何况林殊此时只有红口白牙。
“谢掌柜,我自知红口白牙无法让你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松口,那我先亮一下我交易的筹码。”说着,林殊从黑袍里拿出一莲花坠的木簪,木簪尾部还刻着平安二字。林殊就拿着这簪子在谢安面前慢慢地玩弄。
“你这个混蛋。”谢安此时再也沉不住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持自己上半身前倾,想要用手去抢夺那木簪,但无奈双手双脚皆被锁着,这样用力反而让锁着他手腕的铁链拉得更紧,以至于其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来。但即便如此,谢安些碰不到林殊办法,只得看着林殊玩弄观赏的样子奋力嘶叫,仿佛喉结都要被叫出来了一般。
“大人,此斯可有伤着大人?”那牢头听见谢安的嘶叫的声音,快速的跑了过来,用佩刀刀鞘砸了谢安一下,然后问道林殊。
“无碍,你去吧,还有,不要随意过来。”林殊头也不回,然后放出了冰冷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诺。”那牢头心想,这大人可真有手段,这谢安被怎么打也没见他哭喊的这么撕心裂肺,这大人一来,估计也就说了几句话,便吼得如此悲愤。心里叹了几声,便依照命令出去了。
而谢安此时那被拉伤的手腕,还有被刀鞘打破的头,已经嘶叫过度而导致的声道破裂,都让其再无力气坐得起来。知道软软的如一堆稀泥一样瘫在牢房的草席上。
“谢掌柜,不知我这筹码够不够厚重,能不能换到在下想要的东西?”林殊在原处淡淡的毫无感情的笑道。但此时的谢安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你在等着什么,你以为这局面,你身后的那些人还会救你,谢掌柜不会不知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故事吧。你如今对他们而言,是死得越早越好,你一死,很多东西都会永沉水底,他们可以高枕无忧的坐在自己的大椅上,喝茶饮酒,享受着自己的美好人生,最多的也就是去个金麟台,失去个产钱的地罢了。而你呢,死背着诛九族的大罪,朝廷自是也不会放过你,且不说你死法多有凄惨,妻儿老少怕是也难有全尸。家破人亡,这就是你想要的?”林殊坐在谢安对面,似语重心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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