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晋王府宴已过了三日,此间越王丝毫不记得当日醉酒后,与晋王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晋王这些时日尚没有找自己的麻烦,也未进宫面圣,到应该也未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与他说。但总归还是心有余悸,便找来林殊商议。
然林殊却未到越王府和李诞见面,只是托前来召唤的人告知李诞,今日午时,到金麟台将军令包厢共饮。这李诞本就心急如焚,要从这大早上苦苦等到午时,着实是让其内心更为的焦急,直接推了桌面的茶杯,茶杯摔地的声音,吓得底下仆人直发抖。
“这林殊,愈发的不将本王放在眼里,气煞我也。”
可林殊此时还在自家别苑的池塘里钓鱼,悠闲的很。
“师兄,你觉得越王会去么。”原是前不就夜访林殊,还被压着打的姑娘,她坐在池塘的假山上,手中拿着一只细长的草来回的玩弄,全然一副无聊的神情。
“会。”说罢,林殊手中的鱼线似有了抖动,林殊一收一放,再收再放,不一会儿功夫,便钓起一直足足三指宽的鱼。
“可是,看师兄钓鱼真的很无聊唉。”
“时辰差不多了。”林殊见日已高悬,料来时辰已差不了多少,便直接收拾渔具,放生了方才钓上的鱼,径直地走了。
“喂……”还未等林殊师妹反应过来,林殊便已消失,不知去向。林殊师妹也是气得直跺脚,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赶不上林殊脚程,只得在这乖乖的等着林殊回来。
金麟台,江宁城内与风雅轩并齐的顶级酒楼,若说风雅轩是文人墨的根据地,那这金麟台更多的便是些有钱的主。大多是些地主老财,官宦子弟汇聚在此。风气与风雅轩可谓是天壤之别,但其富丽堂皇,消费昂贵,但每日亦是坐无虚席。
林殊用了些时间到达金麟台,正准备入内,便被小二拦了下来。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金鳞台,不是你这般打扮的穷书生消费的起的,赶紧麻溜的滚蛋得好。”
众人见小二这般,不但没有人去阻止,反而都侧过身子来看这场好戏。
林殊见此,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隐在袖后,偷偷的凑在小二耳边说道:“是书生也,然非穷书生,此番是想要寻前途来的。”
“你是来……”小二见这穷书生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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