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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你整日风花雪月,怀才能而甘于堕落,不问朝政,是为对自己仁,对圣上不孝。”
“我……”
“我什么我,你明知兄长鱼rou百姓,涂炭生灵而不闻不问,是为对天下人不义。你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流,又有何面目安居在吴王府,整日栽花弄草。”林殊说完便有些生气,直接抄起酒壶痛饮了一番。
“我可以说话了么?”李煜在林殊说完这番话后,显得格外的平淡,即无羞愧,也无恼怒。
“你想说什么?”林殊也倒觉得奇怪,放下酒壶,说道:“你说吧。”
“是,如你所言,我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但,你希望我当皇帝么?”李煜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边饮边说道:“我当了皇帝,天下就能太平了,纵使我将天下治理的和父皇一样好,甚至更好,也能统一南北?就算我揭发李诞的暴行,他就能得到相应的惩罚?林殊,你太可笑了,这天下从古至今都是这般,也未曾见人改变过。”
“这些酒,就留给你了,告辞。”说罢,李煜涵着泪,推开房门,准备离去。
“李煜,天下如棋局,你已在局中,躲不掉的。”林殊拿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然后将酒杯重重地放下。
“那请问林先生是布局人,还是局中人?”李煜说完,便径直地离开了。
“布局人也好,局中人也罢,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你好啊!”林殊见李煜已走,再饮了三巡的酒,然后低下头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