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殊又饮得较多,反应是迟缓了些。
“喂,道清,该你了。”瑾瑜见李煜无动于衷,便上前说了几句。
“重光兄为何不理我?”说罢就靠近李煜,朝着他的耳朵吐了几口酒气,然后才慢慢说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李煜顺口接上,但奇怪的是李煜并未推开林殊,反而很是享受一般,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又说了句:“你这厮倒是醉的轻巧,难为醒着的了。”
“重光兄如此爱太白之诗,那小女子也应和一下,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瑾瑜见此状倒也不觉得什么不好,反而掩面微微一笑。
“瑾瑜姐真是美啊,不过倒还是少了几分重光兄的韵味。我对‘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林殊也边饮酒,边想诗,词句自从口中来,倒也不负了这“美人愁”。
“瞎说什么,我继续了……”林殊拿自己与女人比,又有何可比,论美自是瑾瑜要高出许多,但心中仍有些高兴,却不知为何高兴。
一来二去,美人愁已被三人分食尽力,其中瑾瑜喝得最少,而李煜和林殊对飞花令,又开始胡乱的说些什么话,又喝酒又说笑,倒也是尽兴了。但醉得也是一塌糊涂。瑾瑜将两人挪上床后,自行离去了,并告诉小二定要仔细照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