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和村里本家长辈极其严肃,惊慌失措的表情,知道是发生大事了!他心里何尝不明白佑强已经死了几天了,都被人开膛剖腹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只是看见棺材在动,心里油然的有了一丝希望。
灵柩在下午的暴雨中越动越大,越跳越高,村里十几个年轻人几乎已经无力压制棺材盖了。有几次棺材盖都跳了起来,露出缝隙,从缝隙的地方冒出一股股青烟,伴着强烈的尸臭味。
到此时,张佑兵也有一点害怕起来,佑兵边烧纸,边哭了起来,佑兵哭道:“哥,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弟兄们都来了,你放心交给我,不会让你担心的,哥,你安心的去吧!家里有我呢!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只要我活着,一定会替你报的。哥,嫂子来了,孩子还有两个月就出生了,你放心,嫂子和孩子我会照顾好,不会让她们受委屈的!”
哭到嫂子孩子时候,灵柩安静了下来,张家趴在棺材盖上面的十几个年轻人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刚刚准备换一批人压制棺材盖时候,一声炸雷又开始响了起来,棺材又猛烈的颤抖起来,差一点把盖子打开。
灵柩边的两拨人,手忙脚乱的扑上去,死死压着。棺材缝隙里又冒出浓烈的青烟,发出呲呲的响声。
佑强的女人哭了起来道:“佑强,你放心不下我,我知道,孩子我一定给你生下来,跟着你姓张,你放心,我现在不能多哭,你要是舍不得我,舍不得孩子,你就不要闹了好不好?”
女人哭完,灵柩又安静下来。隔不了多久,伴随着雷声,灵柩又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暂。
忠叔和村委会赶到时候,一看也是大惊失色,马上安排人回去拿铁犁压棺,铁犁压住了大半个小时,又开始震动起来,最后叫人回去拿竹子笸篾箍棺,用桃树枝抽棺。一切能想到的办法,都已经用尽,似乎什么都没用了。
正在大家惊慌失措,无计可施时候,十几个年轻人,用临时做的担架抬着胡大师跑了过来,胡大师孙子小胡打着一把老黑雨伞,背着一个包袱。
胡大师走到灵柩前以后,用手摸了摸棺材头,口中念念有词的拍了拍棺材,颤抖停止了。胡大师不慌不忙把包袱打开,把一身旧青棉布大褂穿起来,戴上方型青布帽,把一块长方形惊堂木朝灵柩前香案上面敲一下,然后开始敲起木鱼来。
小胡让趴在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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