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不少官员就盯上了邢正家中的女儿,为结姻亲示好。
当然,都被邢正给拒绝了,邢正为人刚正不阿,脑子更不笨,他身为督察员御史,对百官有监察之责,同百官之间当然要保持好距离,尤其他刚得了赏赐,更要表现的荣辱不惊,如此才不会被皇上怀疑。
这不,邢正如同往常一样,一脸肃然的出了皇宫,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邢正转过身,入目的就是一身玄衣蟒袍,身姿修长,气度肃冷,面容俊美的男子朝着他缓步走来。
看到这人,邢正即使心中在不满这人,还是微微点头,淡然道:“厂公大人,唤本官可是有事?”
沈白气势卓然,又身为辑事厂厂公,那周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冷煞杀气,便是邢正心中对沈白诸多不满,甚至是不耻,但在沈白面前,还是被这股气势给压迫的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邢正不敢直视沈白,或者说,在这世上没有接个人敢直视沈白的脸,但众人皆知,沈白长了一副绝美的容貌,也或许是因为沈白其人气势太过强大,容貌太过俊美,这才让人不敢直视,只能俯首。
“本座知晓邢大人心善,时常看望城外破庙难民,不过这期间,邢大人忽然对破庙内难民情况紧张严肃起来,不知是为何?”
沈白的声音极好听,但听在邢正的耳朵里,就不那么悦耳,身体不由的紧绷起来。
辑事厂几千厂卫各个都骁勇善战,且耳目遍布天下,对于沈白知晓他时常去破庙接济难民之事,也不奇怪。
但邢正紧张的是那个锦囊,他倒不是想要独吞这救难民还避免了一场巨大瘟疫灾难的大功。
但锦囊那张纸条言明不必让外人知晓,在加上邢正御史身份和萧璃郡主身份,若让外人知晓荣王府的郡主和邢御史竟有私下往来,加之皇帝本就多疑,这件事情对他们两家都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