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她直接接起来。
“田潇潇,你不是在连州?又怎么跑回帝京了?”二顺问着。
田潇潇听着,突然哭出来:“二顺,我被人欺负了。”
“什么?你说什么?!!是那个拉你手的二愣子?”二顺一听,手里的酒瓶使劲扔到地上,瓶应声而碎,玻璃碴子溅的满屋子都是。
“你瞎说什么呢。我被大老板的女儿摆了一道,她竟然私自用我老板的名义下命令,让我回来。我云里雾里,回来才知道自己被她给诓了。参加新人培训,是睿华转正的必要条件,我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了。”女孩子哭声大大,鼻音nongnong。
二顺一听马上就跳起来:“妈蛋,谁欺负你!简直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别急,我明天就回去。”
女孩子醉意涌涌,极其缓慢地说道:“你回来干嘛!这屁大点事,我跟你倾诉倾诉就过去了。四姨也劝了我一晚上了,我没事了。就是见到自己人想诉诉委屈,你别跟二妮说啊,不能让我妈知道。你那里弄清楚再回来,这是命令。”
一段话说了好久,四姨听着,知道女孩子这是释怀了,起身去收拾桌椅。实在该收摊了,明天还要早起准备早餐。
女孩子说完,挂了电话,和四姨道了别,回凯发去。
是啊,明天还要上班,这点事今天还是委屈,明天就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