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抽死这个逆子了!”
白成铭看凌世怀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有想摔了手上茶杯的想法,连忙出声阻拦:“这逸儿不成器,我作为师傅,也逃不脱责任,这几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逸儿的造化就在这了,不要再强求了。何况儿媳妇的事情还不一定呢。”
白成铭边说,边接过凌世怀手上的茶杯,轻柔地放在桌上,待放稳后,才长叹一口气:“唉,还好没摔,这辈子是我淘了好久才淘到的!”
“老白!合着你劝朕,是因着这个杯子啊!”凌世怀被白成铭这一套cao作晃得只觉得自己太阳xue隐隐作痛,也没太在意白成铭的那句关于白泠锦做的成儿媳妇的话。
“杯子真的很重要。”白成铭也没什么求生欲,这些年来,白成铭哪次不是吧凌世怀气的牙痒痒。
凌世怀听的当真是气的牙痒痒,正当凌世怀想要和白成铭来一场“较量时”,湖心亭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只见南歌一手拎着两个好几层的食盒,一手抱着两床羽绒毯,看起来是准备待会方便休息。
开门时南歌还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开门后见到正准备动手的凌世怀和白成铭,南歌心里咯噔一下,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房间内的凌世怀和白成铭也是没想到南歌会到来,一时间三脸懵逼,谁都不曾先开口,只是面面相觑,气氛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