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但他看着面前那张白净的侧脸忽然就不想忍下去了,为什么,凭什么斐烟戚可以那么轻易的说出他藏在心里不敢泄露一丝一毫的感情?
凭什么斐烟戚那么轻易就可以左右江落青的情绪,就凭她是女人吗?
可斐烟戚有什么好的呢?江落青跟她在一起从来都是在迁就着她!只有他,只有他斐济才是一直默默对江落青好的那个人!
斐济想,我才是对他最好的人啊,事事迁就忍让,我才是那个跟他过一辈子的人啊。
也许是那天晚上的月光太清冷,灯火太昏黄。也许是空气中飘来的花香太过醉人,身上披着的衣服太过柔软,竟然让步步算计的斐济失了神,迷了意,只看着眼前人,想要不管不顾。
江落青听完斐济嘴里呢喃的话,想坐回去的时候,脸颊上忽然贴上一个柔软的东西。
身形蓦然一僵,脸颊上的东西好像毫无所觉,甚至还在一下下的如同动物喝水般的轻轻啄着他的脸颊。
江落青满满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脑子一片空白。
斐济也算是被喝酒误了一回事,他见江落青转头,便咧嘴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抬手揽着江落青的后脑勺,一下下的轻轻吻着江落青的额头,鼻尖,眼尾,嘴角,最后是摩挲着他水红色的唇瓣。
斐济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他颤抖着手指不停的揉捏着江落青的耳垂,他一遍遍的碰着江落青的唇。
多年只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和放在心里的人就这么出现在面前,斐济眼底汹涌的感情越发浓烈,他颤抖着在心里一遍遍唤着,“落青,落青……”
那声音如果被别人听到一定会大惊失色,仓皇而逃。那里面全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和算计,他有些后悔了,他好像不该忍这么久,他一开始就该把这个小公子关起来,关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让他只能看到自己。
斐济知道自己现在有些魔愣了,可任谁忍了这么多年,心里肯定得都会有黑色的,令人一望就大惊失色的地方。
他捧着江落青的脸,吻的小心翼翼而又深情投入。
嘴边有个温热而滑顺的东西在不断地试图突破他的嘴唇和牙齿的时候,江落青终于回过了身,他看着斐济闭着眼睛沉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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