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没吃就早早睡了,今天的饭菜全被人送到了院子里他也没多想,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斐济在酗酒的缘故。
“斐师兄喝了多久了?”江落青回身随手找了衣服穿上。
管事急急答道:“昨天半夜喝,已经喝了整整一天了!”
江落青抬脚要走,想了想又回身拿了一件外衣和披风,这才说着管事指的地方快步赶过去。
他到地方的时候,亭子里已经到处都是大大小小酒坛子了,还有几个摔碎的酒坛子。
他绕过去,斐济背对着他,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坐在那里吹冷风,手里拎着一个小酒壶,酒壶里的酒正晃荡着,有一下没一下往外偷跑。
江落青脚步顿了一下,如果斐济是个女的的话,他这会儿就上去强硬的把酒壶拿下来,然后叫人把她扶回去休息了,但斐济不是。
斐济如果是齐度这种和他平辈的人,江落青上去就陪着喝一会儿酒,然后两人打一架发泄出来,第二天有事情就解决事情。
但斐济是他师兄,他不能没大没小,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方法。江落青上前把正在给地板喂酒的酒壶拿下来放到一边,然后把手里拿着的外衣和披风全部都盖在斐济身上。
他歪头往斐济脸上看了看,如果人已经睡着了,他就叫人来把斐济送回屋子里去。
他眼睛看上去,就对上了一双半睁不睁的眼睛,在亭子里灯火的映照下,那双泛红的眼睛暴露出来,给一向温文尔雅的斐济添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兽性。
他嘴唇动了动,江落青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就把耳朵往他嘴边凑了凑,这才听清楚斐济正在问他,“你怎么来了。”
斐济对于自己亲生母亲的记忆很少很少,他做出这个哄江落青的局的时候本来是没想过把自己带进去的。
但酒一喉,思绪一放,他不知怎么的就从脑子里挖出了那少的可怜的关于那个母亲的样子。
斐济的长相很大一部分都是遗传自她,哪怕不笑不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别人也会觉得这人真是一个温和的人。
斐济想着想着,那些画面就散了,散到了鹤山上。
那时候他的势力还没建起来,斐家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消息,她因为以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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