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谢容华问好,谢容华见状奇道:“金二爷与拂意师兄相熟吗?”
金卓风微微颔首,回道:“昔年来大宸游历的时候,曾在玄都观住些时日,今日过来拜访故旧。”
谢容华看着金卓风似笑非笑的说道:“倒是巧了,金二爷素日里神出鬼没不见踪迹,怎么偏偏今日,金二爷偏就来了。”
金卓风听谢容华的语气有些不对,心中诧异。虽然平日里伶牙俐齿的,但行事沉稳,从不见一上来就如此刻薄人的。
莫非她今日心情不好?
拂意见二人显然有话要说,且谢容华那样子显而易见的是不大待见金卓风的,唯恐殃及池鱼便寻了个借口出去了。
金卓风等拂意离开后,便同谢容华笑说道:“前几日听说惠帝因为江南水军将领勾结水寇之事,斥责了太子,如今宁宜候也被禁足在家中,此事是否是安王所为。”
本来这几日谢容华因为江南的事心中正与姬桁闹别扭呢,不曾想金卓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提到这个,脸色略微沉了沉,道:“金二爷消息……”
本想嘲讽金卓风几句,但话到嘴边,想着金卓风到底也算是长辈,且今日同她贸然提及江南的事也不知是何来意,总不好一直挖苦他。
生生的将剩余的话给憋了回去,换了一副缓和的口吻,道:“金二爷怎么如此问。”
心中又是暗自思忖,也不知怎的,这些时日当真如玛瑙说的那般性格变得倒有些喜怒无常起来了。想来想去,她最终将一切归咎于姬桁!
都怪他这几日为着这点小事不理她,就算心中有疑,问她便是,偏偏非得借着朝中事务繁忙为借口每天早出晚归的,一天天下来话都没能与她说上几句。
想到这里,谢六姑娘心中更加委屈了。
此时正在大理寺和沈成玉商议正事的安王殿下莫名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俨然不知无妄之灾。
上次姒音学院院长身死、惠楼纵火嫁祸给谢容华,唯一的嫌疑人是贞禾夫人,已被刑部关了起来。却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却被贺兰毅给保了出来。
“这事贺兰家怎么也卷了进来?”
姬桁眉心微皱道。
这些时日朝中各处武将动荡,唯一没被受牵连的是在邺城任职的贺兰毅。毕竟贺兰毅执掌禁军多年,从不与皇子朝臣来往,十分得惠帝的信任。
惠帝生性多疑,哪怕择定了太子姬华,却也不会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连禁军都动。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惠帝让他查的旧案贺兰毅也被牵连了。
沈成玉思索了会儿,才回道:“听闻那贞禾夫人昔日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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