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而至于谢容华,倒是惠帝名正言顺赐婚的。只是此番两个人在雪城私自成亲,若是惠帝不愿意承认,那便算是私奔了。
且,惠帝一口一个谢六,并非是安王妃,如此说更让人觉得意味深长。今日在宫中参加接风宴的朝臣,谁人不是人精中的人精,之前沉默不言是因为惠帝不说话未曾敢揣测什么,如今不过须臾之间,心中闪过了许些个念头,看着谢蕴父子二人。
纵使谢蕴再深的城府,被姬华如此混不吝的一番话说的脸色也不由微变。这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分明是在有意折辱他,折辱谢容华,可偏偏这二位一个帝王一个太子,他得罪不起,只能十分憋屈的饮下了杯中那盏酒,还得忍气道:“多谢圣上赐酒。”
便是在这个时候,宫人引着姬桁与谢容华等人觐见。
姬桁与姬殊站在一起,同向惠帝行礼。这父子二人相见,分明是势如水火的关系,可是当着众多朝臣的面,惠帝倒偏是演出了一派父慈子孝的感人场景。
“此番安王攻下泗水,平定雪城之乱,劳苦功高,朕甚是欣慰。”
惠帝如是说着,算是对于姬桁私自动兵之事一个借口,哪怕这个借口十分的勉强。姬桁更不用说了,执掌四海商行这些年,与无数的东陆权贵打交道,这样应付的场面自是得心应手。
“为圣上分忧,乃是微臣之职责。”
姬桁轻飘飘的说着,似是将当日青城山致命刺杀,这一路的惊险一笔带过。
这二人都尽量演绎出一副和谐的场景,但是眉宇间的疏离,以及姬桁口中不以父子相呼,而是以君臣相称,只是君臣而已,惠帝再如此热络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如此时候,便见一旁的楚贵妃忽而开口,轻笑道:“呀,秦王殿下怎么如此狼狈?”
素来是人群焦点的姬殊,如今却成了三个兄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他站在那里半天,上至惠帝下至大臣们的注意力都在姬桁的身上,他竟是成了陪衬。
如此一来,姬殊这一路故意做的苦肉计俨然成了笑话。且楚贵妃提醒惠帝姬殊的存在,也是不怀好意的,这般提醒反而非但没让惠帝心生怜惜心疼,反而他一身如此狼狈,站在一袭青袍戴着玉冠的姬桁面前,沦落成了陪衬。
惠帝看了姬殊,也是一惊,倒没想到平日里风度最似他的姬殊竟成了如此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如此这般,又怎么牵制姬桁?
一时间惠帝脸色也淡了下来,道:“秦王既知要见驾,为何不换身衣服再入宫?”
这是在责怪姬殊殿前失仪。
一时间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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