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花。
谢容华自从习艺以来,便习惯了佩戴这枚扳指练箭,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戴上去之后,便没取下来过。
没想到肖如凤竟注意到这枚扳指,谢容华心中觉得奇怪的,但还是道:“此乃是我母亲的旧物,并没有什么稀罕之处。“
闻言,谢英的脸色有些难看,谢容华的生母那样出身,本是谢家耻辱。
可这谢容华一点都不避讳自己的出身,生怕这邺城世家的人,不知道谢家曾出过那样的丑闻一样!
肖如凤闻言,倒没有流露出如同常人那样的轻蔑神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这扳指是你母亲……”
“你今日的话,太多了。”肖如凤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君子樗淡淡打断道。
肖如凤被打断了话脸上神情不见丝毫恼怒之意,只是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时辰不早,君某告辞了。”君子樗对一旁铁青的脸色的谢英道。
谢英闻言,换上一副殷切的神色,挽留道:“君先生,下官已经备好酒席,您不留下用膳吗?”
若能笼络上君子樗,对谢家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必了,改日若有机会,君某再登门拜访。”君子樗声音如旧平缓,但谢英却不敢再多挽留,道:“下官亲自送君先生……”
君子樗微微颔首,临离去的时候,却回头看了谢容华一眼,道:“今日误入箭场,是君某无心之失,谢大人不必责罚六姑娘了。”
谢容华心中一片讶然,君子樗为何要帮她?正在惊讶之时,君子樗已经离开,正好与她擦肩而过。
青丝雪绸拂在谢容华的手背上,带来些许的凉意,以及衣袖上的香气。是产自于西域、价值千金的荼月芜香。
这君子樗果真如传言一样,虽只不过一介商贾,身份却比皇亲国戚还要贵重呢。
等玛瑙取了凉茶来的时候,箭场内只剩下擦拭弓箭的谢容华。
谢容华问道:“你取个水而已,怎么去了那么久?”
玛瑙笑着回道:“方才奴婢经过园子里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前厅侍茶的小云,与她说了会儿话,所以误了些时间。”
“方才小云说,今日府上来了位贵客呢。大人亲自在清辉堂招待,将府中的藏画全部都拿了出来,就连平日最珍贵的那幅叶徽之的十二花神图,都拿了清辉堂……”
玛瑙将探听来的八卦说道,谢容华眉心轻拢。叶徽之的画,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竟引来这么多人的觊觎?
就在谢容华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闲云居里的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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