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会说什么都在谢译的预判之内,所以面上她仍可以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淡定。
其实他应该不犹豫地反击:怎么可能,她是如愿的meimei,您想到哪儿去了。
说词在喉咙里涌上涌下地窜,最后关头被他一股脑吞进胃里,消化殆尽。
袭上心头的是另外五个字,嚣张又跋扈。
他问自己:“怎么不可能。”
“先是跟jiejie谈,现在又找上她meimei,谢译,这像话吗。”
目前的话堪比诛心,一字一句都是刀子,戳得他痛死过去,死过之后反而更不怕了。
他就没打算退:“是不像话。”
谢母闻言,稍稍缓过来一口气,又听见他说:“又如何呢。”
-
不知道该对你们说什么。
感谢喜欢,受宠若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