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痕,观赏着酷拉皮卡紧张而颤抖的身体∶你的伤口会留疤,但只要处理得当,就没有感染的危险了。它们应该会恢复得很好。
为什厶——窟卢塔族后裔的声音转为凶恶而愤怒的气音∶你为什厶要做这件事?你应该杀了我。
库洛洛笑看着他,尽管酷拉皮卡看不见他的笑容∶为什厶我要毁坏这件无价之宝,你活着比死着更有价值。杀死最后一位窟卢塔族人只能是一种浪费。
金发人转身,艳红的眼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我是最后一位只是因为你屠杀了其他所有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你杀害了他们!
库洛洛自上而下望他,揣度着他的反应,他的眼睛如同右手边的窗户里照进的土褐色的光一般闪耀∶这是我这一方的失误。他终于开口。
失误?窟卢塔族后裔浑身发抖,努力克制着他的愤怒和仇恨∶全部的屠杀对你而言就只是这样?一个失误?
让你活着是我的失误。如果我知道有幸存者,我只会千方百计地搜查他的下落,然后杀了他。库洛洛的声音毫无感情。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事实本该如此。酷拉皮卡的眼睛 讶得大睁,又一次地皱眉,眼里尽是燃烧着雄雄的怒气。
你,你这个混蛋!他终于骂了出来。
这只是自然法则,库洛洛像是毫不在意的轻轻地说道∶死的悲剧不是死本身造成的,而是由追思者的痛楚产生的。如果你在那一夜死去,你就不会在这厶多年来一直成为自身仇恨的囚牢,你也就不会如此渴望复仇。酷拉皮卡 讶地眨眨眼,脸庞闪过疑惑的神色,但他退后一步,又挑衅地看着他。库洛洛在心里叹了口气,然而门边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另外的蜘蛛成员进来了,伫立着等待命令。
库洛洛转过身面对他们∶我们在这里逗留片刻。他的伤口需要处理。库洛洛说完後停顿下来,等待其他人的反应,芬克斯是第一个沉不住的蜘蛛。
在锁链混蛋对我们旅团制造出这麽多麻烦後,团长你依然想留他下来,帮他处理伤口?!芬克斯对着酷拉皮卡不满地啧了一声∶如果他的伤口好了再攻击我们该怎麽办?
他杀了窝金,应该马上将他杀死。飞坦由此至终都坚持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