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戴着一张□□,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戴上之后立马换了一个人似的,唇红齿白,面容十分清秀。
常淙解释道:“既然回京,我肯定得寻个新身份,好继续潜伏在你身边。”
双城不可置否,斜眼瞥他一眼。
常淙道:“三七,你到底打算如何除掉聂尚书?你若当真没有办法,就直接交给我,否则王爷怪罪下来,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双城正歪在船舱里头,手边两壶小酒喝着,闻言微微一笑,“你急什么,这事不得从长计议?交给你,你肯定又是夜闯人家的府邸,到时候被人砍的满屋顶逃窜,我可不给你收尸。”
常淙嗤笑一声,也不答话,双城便问他,“你可知聂尚书平日可做过什么恶事?比如烧杀掳掠,强占民女之类的?总得有些把柄握咱们手中,才好下手啊!”
常淙摇头,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道,“要说聂尚书有什么把柄,我到知道一个。我问你,你可认得当今太子?”
双城白了常淙一眼,常淙这才想起,如今的“叶双城”早已经失去记忆,如此他便解释道,“这个聂尚书同当今太子有过恩怨,这话说来也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我听着呢。”
如此,常淙便真的长话短说了。
当今的太子乃是当今皇后膝下养子,并非亲生,皇后生性软弱,同当今圣上是少时夫妻,也有几分情分在。皇后虽贵为后宫之主,可真要论起圣宠,远不如五皇子生母莞贵妃。
因太子地位尊贵,又是东宫之主,一言一行有数百双眼睛盯着,丝毫不得大意。历来东宫都是众矢之的,太子才智并不出众,又不得圣上所喜,可又不能随意废黜。这时聂尚书就做出头鸟了,他向来拥护莞贵妃,自然希望五皇子上位,便上奏折说是太子殿下庸碌无能,不能给其他皇子做个表率,实在不适合做储君。
圣上到没说什么,只道太子不可随意废黜。可太子和聂尚书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前段时间,泔洲发洪涝灾害,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惨重,朝廷震怒,便派了聂尚书前去安抚民情,治理洪涝,整顿州县。
可这个聂尚书素来爱拿着俸禄不干实事,暗地里私通下面的官员,将镇灾用的物资以次充好,从中牟取暴利,又挪用了大量官银,填充自家的小金库。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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