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说说话好像心情好一点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态坐下来与她说话,她都很感激,而且她也能感觉得出来,他虽然刻意避免触及她的伤心事,但总会有意无意地鼓励她想开。
也因为他的善意让她舒缓了不少。
接到通知住院的电话后,桑归雨就向公司请了一周的病假。
组长关切地询问她的身体,语气欲言又止,桑归雨知道她马上要转正了,如果这时候请太多假会让公司有意见,进而可能对以后的工作有影响,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如果真的是这个毛病,公司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最近她上网查了许多资料,知道这个结核已经不算是绝症了,只要足疗程的治疗大部分都会好的,治愈的人就与普通健康人群一样可以参加各种活动,只是社会上对于这个疾病的认识太少也太狭隘,求职中被歧视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她都必须坚强挺过去。
背了一包常用的生活用品,桑归雨就到医院报到了,交了押金就自行到住院部去。
这次来医院检查她并没有告诉老妈,如果被老妈知道她肯定会请假来看护她,她不希望老妈忙前忙后还心烦。
上了楼,出了电梯有两条走廊,一个通往护士台,一个未知,第一次来,没多想,直接去问护士,打算怎么安排这个即将入住的新病患。
“你是27床。”
带着青绿色口罩的护士有点圆润,收了她的病历卡,在上面贴了一小块白纸,纸上写着27号,以后她就住在27床了。
病房是四人间加了一床,25~2八床,靠右侧门边加了一张床,换作 2床。
病房护士换了床褥,消了毒,就可以安营扎寨了。
来的时候桑归雨在背包里面放了一本书,是贾平凹的《愿人生从容》,还有一支笔和一本席慕容的诗集,诗集后面订了几页空白纸,是她特地准备用来把整个住院检查、医治过程或医嘱记录下来的。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一定要把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统统记下来,只是不知道一个人的惰性可以有这么强大,不出一天她就懒得记录了。
“27床,要抽血了。”她就叫27床。
头一天,拿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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