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秀才跟他的年资到处去找人,可是直到昨天,才知道他那两个孩子的踪迹。
在两个孩子丢失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胡秀才已经彻底放弃了读书,而是成了个行脚商人,担着个担子四处贩卖货物寻找孩子——他既做了行商本该是将他的功名削去,可是当地的官府都知道他的难处,学正只当是没看见。他的妻子因为孩子丢了病倒在床,还把眼睛给哭坏了。
刘秀才也并没有故态复萌,相反,他考上了举人,但却也与胡秀才疏远了,虽然私下里还常常接济胡家,也几次偷偷去看过,可再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到胡家做客了。
若是开头还有些怀疑,但这事情被杜大人说到这里……亲爹冒着功名都没了的风险去做行商找孩子,亲娘眼睛哭坏,这可真是不像是卖子求荣的。
这回跟着来的乡绅里自然是没有胡秀才,他如今已经没有这种地位了,但是刘秀才来了,还是颇为积极的一个。
杜大人又说了两人,一个是他所知道的宽厚老者曲员外,王斜说这老者爱好他人之妻,跟他府里几个管事的老婆,还有庄头的妻子都有苟且。人证是其中一个管事的儿子,说是他娘不甘受辱,自杀了,他爹另娶之后,就把他给卖了。
另外一个姓冒的秀才,为人恭谨近乎于木讷,王斜说他与弟媳通jian,人证乃是邻居的姑娘,说是这姑娘看见两人私会,被两人恶人先告状,说她私会情郎。姑娘不甘受辱,跳了河。
“这三位都是老夫极其了解的,自然,他们到底如何,老夫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存疑而已。”
“杜大人,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跑来给王斜说情,您可问明白了?”
“这也是老夫一直奇怪的,他们一个个都闭口不言原因。”那什么众人高呼的不愿看好人蒙冤受屈之类的,显然杜大人是不相信的。
也确实相信不了,这明摆着是有组织的向官府施压只为了救一个外乡人?这等同于拼上性命了,杜大人也不是什么苛刻的狗官,没有所谓的官逼民反,王斜又不能带给他们好处。正常乡绅谁这么没事爱找死。
“不过,老夫现在有了这些,应该就能问出个一二来了。那些个人证,明日怕是也能被送到了吧?”
“明日一早,堵着门人就能到。”
“好,那老夫也要让捕快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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