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都变的干涩。
陈渊头一回在她面前压制住了自个儿。
陈渊伸手,替她理好了襦裙。
“能走吗?”陈渊问她,不待她答,又说道,“不能走,朕抱你。”
白池初这会可听不得什么抱啊搂的。
惊慌地离了那御案,防备地看着陈渊,“臣妾,能,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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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初这一出去,就到了正午。
滢姑人已经回来了。
“人是高公公派人送出去的,奴婢倒没出什么力。”滢姑说完,看了一眼白池初面上一团还未散去的潮红,语重心长地说道,“娘娘,奴婢看的出来,皇上是真心待娘娘。”
白婉凌惹出那么大的事情出来,
皇上硬是半个字都没有。
娘娘说提人就提人。
还亲自让人送出了宫。
滢姑知道,这是皇上卖了娘娘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