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更大了,穿着粉色的蕾丝裙和白色小皮靴,头顶别着一枚发卡,白皙的脸庞精致又空洞,像个被提线cao纵的木偶。那个醉汉嘿嘿笑着摸着她瘦小的身体,粗大的手掌几乎能把她的腰掐断。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不忍和怜悯。爱米丽瞥了女人一眼,机械地说,“mama,你有什么事?我正在陪这位客人喝酒呢。”
她的声音轻细甜软,不适合喝酒,只适合在午后的花园喝兑了蜂蜜的玫瑰花茶。
那女人道,“很抱歉,先生……但这位先生也想要爱米丽……”
“什么?!”那醉醺醺的男人吼道,凶神恶煞地瞪着莱蒙,“就这个臭小子?!喂,小子,你多大了?小鸡鸡长全了吗,不回去找你mama吃奶?看你的小模样挺不错的,要不跟这丫头一起陪老子玩玩?哈哈哈——呃唔唔唔唔——”
“不算大。”莱蒙笑着掐住了那男人的脖颈,手指如五把尖刀嵌入他的rou里,让他粗犷的声音断在半截,“够拧断你这杂碎的猪脑袋了。”
那个叫爱米丽的小女孩忽然说道,“我陪您,先生,请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