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
窗外那个一袭黑衣冲她笑的人。
正是多年不见的许临韵。
...
“你怎么翻墙进来?把我儿子都吓到了。”
许临韵听着芮秋的抱怨,几乎下意识地回嘴,
“这还不得问你的顾月晟?一听我要见你,你家门房就差对我拔刀了,我不翻墙进难不成等他们砍死我?”
芮秋面上一哂,赔笑,
“对不住对不住。”
也不能怪顾月晟,顾家门房的严防死守说到底还是因为芮秋。顾父顾母回了金陵,顾月晟又要到朝堂上去,顾家每日就剩她一个,芮秋闲不住,总是偷偷溜出去,有一日顾月晟推了宴席提早回来,正好把掐着点归来的芮秋抓个正着。也是巧,那日芮秋忐忑地跟阴沉着脸的顾月晟用饭,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没吃几口就忍不住干呕,找郎中一看,居然是喜脉,已经怀了一月有余,顾月晟又惊又喜,当即召来几个门房和所有护院要他们好好看着少奶奶,决不许她走出顾家大门。
芮秋觉得丢脸,眼尖瞧见许临韵手边蓝布裹得一包东西,生硬地转移话题,
“哎呀,这是什么啊?”
许临韵看透她的把戏,冷哼一声,
“从江南带回来的,”许临韵顿了一下,语气缓了下来,“...不知道你有孩子了,满月酒我也没送礼,这次回来也没带。”
芮秋三下五除二给拆了,满不在乎,
“没事,反正我儿子不认得你,他爹教的,生人给他东西他都不要。”
许临韵终于找到了几年前被芮秋气得跳脚的感觉,简直无语。但芮秋一提起孩子就关不住话匣子,絮絮叨叨地,
“顾沅现在真是和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点都不好玩了。”话语里尽是可惜,“他两三岁的时候多可爱啊,我还带着他在屋顶上看星星呢。”
虽然把孩子吓哭了。
许临韵突然同情起顾月晟和顾沅。
幸亏顾月晟不让芮秋出门,不然不止屋顶,恐怕城楼看星星也不是不可能。
...
晚上顾月晟刚踏进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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