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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宴拿勺子漫不经心地在碗里拌了拌,直接切入正题:“泽泽,你给我烧纸钱了?”他丫都憋了一整个晚上了。
祝老板眼珠子一转,心想,果然无事献殷情,非jian即盗,就说怎么突然对人这么好,原来是来兴师问罪呢。祝泉泽贝齿轻轻一咬红唇,直接装蒜:“啥?纸钱?”
谢无宴微微眯起眼睛,语气里沾染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嗯?”
祝泉泽大概是打算一装到底了,他倒了一半的牛奶进自己碗里,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勺麦片:“你俸禄也不低,我为什么还要给你烧纸钱啊,闲的。”
“大概......”谢无宴歪了歪脑袋,嘴角笑得痞气十足,拖长了尾音,“某些人是想让我选一个姿势?”
祝泉泽:“......”差点没一口麦片喷在谢某人脸上。祝老板还真没想到这一茬,果然烧纸一时爽,烧完火葬场。
其实,祝老板摸着良心,自己真没什么暗示的意思。就是很久以前,他脑子里天马流星地蹦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如果给青华大帝烧黄|漫他会收到吗”。
恰好,那天晚上祝泉泽等了谢无宴半天,他也没有回家,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