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怕得病!”那工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还真当自己在说书了,抑扬顿挫的,“但那鸡剖开后,里头竟然几乎没有血。那鸡的血被吸干了!”
祝泉泽在心底“啧”了一声,心想果然是同一个东西。
子桢那边聊完也有新发现——为了保证工作效率,悦雅集团的工地都是二十四小时轮班连轴转的,有工人说,他以前就做晚班,因为晚班工资开得高,但后来他发现,一到晚上,山野里就会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每当他静下来屏息聆听,四下就一片寂静,但当他忙碌起来,那声音又开始呜呜咽咽的。
瘆得慌。
他强调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听到哭声的人,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做晚班的人越来越少,甚至白班都遭受了牵连,闹鬼的事儿越传越玄乎,不少人都打算换个工地另谋生路了。
据说还有胆大不信邪的工人,大半夜寻着哭声去找人。最后,他没见着人,也没见着鬼,阴风过后,那哭声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排人类脚印。听说那脚印上还带着血迹,只有来,没有去。
第二天,那个胆大的工人就离职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有人说他家出了事,也有人说他死了,而这个“探鬼”的故事人口相传,越传越吓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杜撰。
总结下来,这工地的确有问题。
但那邪祟,似乎就是一位白天杀小动物泄愤,晚上一个人躲着哭的主。日常工作吓吓人,除了金总那场不知是不是意外的车祸,还真没有害过人。
子桢眼睛闪闪发光地看向谢无宴:“谢天师,这事您怎么看?”
“吸动物血,抛尸,以动物羽毛作为警告,这像是灵兽、妖兽的行为。”谢无宴顿了顿,“但哭声,血手印,人脚印,听着又像是鬼,或者是尸变的尸。”说着他摇摇头:“所以还不好说。”
祝泉泽分析道:“但无论哪种,它似乎是在传达某种不满?”
谢无宴点点头,毫无疑问,这东西怨气不小,而且怨气的缘由的确与这片工地有关。但凡它的诉求没有被满足,估计会一直作怪。
其实,祝泉泽在来工地之前,上网查过悦雅集团的相关资料,奈何这家公司的品牌公关非常给力,每次出了什么问题,总能在第一时间控制舆论并把事情压下去。以至于悦雅集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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