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香硬邦邦甩来四个字。
宣平侯哈哈笑完,对双生子说道:“昨日京兆尹来人,说我府上有个杂役的表亲是个流匪,整日在街上盯一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们谋钱财,前不久还盯上了你们的哥嫂,被二位出手制服。我听闻此事后,实在放心不下,虽说侯府上下有近千人,本侯实在无法将每一个人的亲戚朋友全都记在心上,可再怎么说,也是本侯治下不力。”
楼之玉惊道:“没想到是侯府的……”
楼之兰笑说:“哪里,此事与侯爷无关。”
宣平侯展扇轻摇,又道:“本侯在聚贤楼见过你们哥哥,拜服于他的风采之下,不如这样,南疆进献了一方血珊瑚,三日后,我在侯府设宴赏此奇物,也顺便给你们哥哥嫂嫂赔不是。”
这是要邀请他们赴宴了。
楼之玉道:“侯爷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哥哥病还未好……”
“不饮酒,只品茶。”宣平侯的扇子拍了拍楼之玉的肩膀,狐狸笑道,“三日后,我等你们。”
宣平侯走后,之兰之玉相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
沈天香道:“他可是三皇子那边的人……算我多管闲事多提醒一句,你们要去,以后六皇子那边也推脱不了。”
楼之玉感慨:“唉,只恨我不是长袖善舞之人。”
沈天香说:“你若是那种人,我才不与你比试。”
楼之兰笑:“这么说,你不和我比,是瞧不起我了?”
沈天香直言:“你打的不干脆,比试就是比试,何必让着我?没意思!但要说瞧不起,我肯定不会的,我瞧不起的是段侯那种男人。”
沈天香反手指向离去的宣平侯:“段家父兄战场上光明磊落打拼来的功勋,全落到这样一个搔首弄姿的人手中,我替那些将士们不服。”
楼之玉道:“父死子承罢了,宣平侯虽不碰兵器兵书,但也并非无能之人。”
沈天香似乎想说些什么,脸上的神情十分纠结,末了,她呸了两声,道:“罢了,我就不说那些难听话了,总之他这个人……恶心得很。”
楼之兰听出了些端倪,请沈天香说明白。
沈天香纠结了许久,恶心到红了脸,笨嘴笨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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