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是可惜。”
郁棠却觉得未必就一定是大太太的错,要不然杨家怎么会有裴家的把柄呢?
她想到裴宴为这件事四处奔走,杨家要是真不提裴宥留下的东西,只是苦苦相求,就是看在裴彤的份上,裴宴也不可能甩手不管。
到时候还是裴宴的事!
郁棠心里就不舒服,忍不住道:“大伯在世的时候,两个孩子是长在他身边的吧?就算是送去杨家读书,大伯也应该是同意了的吧?”
她这么一说,二太太还好,裴宴和裴宣两兄弟却是齐齐一愣。
裴宣甚至喃喃地道:“当初阿兄在世的时候,阿彤和阿绯都是跟着大兄读书的,是大兄去世后,大嫂才想把他们兄弟送去杨家读书,阿彤和阿绯在京城的时候,并没有跟着杨家的人读书……”
可见影响这两兄弟的并不是杨家,而是死去的裴宥。
接下来的路程,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也很压抑,兄弟两人草草地说了两句,就在路口分了手。
郁棠就拽了裴宴的衣角,轻声问:“是不是我说错了话?”
“没有!”裴宴见郁棠有些不安,轻轻地搂了搂郁棠,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有些事,只是我们不愿意细想而已。”
想多了,不免会心生恐惧。
自己那个光芒万丈,被称为江南第一才子的兄长,可能相信杨家更胜他们两兄弟。
否则,杨家哪里来的把柄。
裴宴心里难受,翻来覆去的快天亮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