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向往高处美景,不往低处走。”
姬然心中怒火渐盛,压低了嗓子警告:“你可知,你这句话,是在跟谁说?”
张良的脊背挺得笔直,语气淡然:“自然知道。大人先前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一位还未曾有过建树,便已然官职高悬的校尉,不是么?”
“放肆!刚才那句大不敬的话,我就能罚你二十军棍,抽散你这身硬骨头!”姬然见他不仅不退,反而一次比一次还击得厉害,便嘲讽道:“哼,不过你年纪小,有些硬骨头是正常的。只是这骨头你不该有。莫忘了,要不是张开地,你不过只是个平头百姓,何来地位跟我攀谈?”
张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道:“彼此彼此。在下靠的是祖父,大人靠的是小叔。不过我张子房至今未靠祖父谋取一官半职,说话行事,大抵还能硬气几分。”
论起打嘴仗,张良气死人的本事,那可是进步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