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的兜帽撩开。
那是一张不怎么出色的脸,唯一出彩的就是那双眼睛当中流露出来的久居高位的自信,即便是遇到了赵飞白这样的强者,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扰了心神,也未曾有太大的失态。噙着一抹浅笑,包容的看着赵飞白无礼的举止。
“公子若是好奇我的面貌,只需和我说上一声,我自然是立即把这不堪入目的面貌,露出来让公子瞧个够的,何必做出这样出人预料的举动来。倒不像是公子平日骄矜尊贵的做派了。”肖氏低眉浅笑,是与于菀相似的一种温柔似水的风情。只是与于菀不同的是,肖氏的眼中掺杂了更多欲壑难填的欲望。
“我只是想看看,是谁那么劳心费力的照顾了阿陵这么多年,还取了那样难听的一个小字。羽侞,呵……”赵飞白偏过脸去,挑着眉梢,眼睛中一点一点的逸散出轻蔑的不屑。赵飞白性子骄傲,张扬之中暗藏一股沉郁的暴烈。往日里像肖氏这样的人,是根本不会搭理一言半句的,但是现在牵连到了他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也能忍着脾气的安静下来与她虚与委蛇。
“我记得陈伯父当年的字唤做霏语,是取意言谈润物细无声。到了你这里竟然给阿陵弄了这么一个字,哼……也只有你这样一心牵挂着别人的男人,才会做出这样不雅的举止来。”
肖氏眼中浮着的一抹假意的虚笑淡了下来,嘴角弧度不变的笑着讥嘲道:“公子这样说我,只怕还没什么资格吧。”眼皮子往下耷拉着,晦涩的看着他腰上系着的一枚古玉,“你还不是和我一样的挂念着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身上处处都有他的影子,比之我的睹物思人,取字相同的谐音,有什么区别?”
赵飞白一脸对牛弹琴的遗憾表情,眼角眉梢之间满满的都是在看蠢货的怜悯,“你们女人脑袋里是不是都只有情爱,都只有男女之事。世间的情感不独有这一种,除了两情相悦的至死不渝的情感,还有一种比这欢悦之情,还要让人心动。”
“这感情比让人随时都会提心吊胆的情爱要更加的稳固,更加的细水长流,让人一直坚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像初冬时候,夜半乘着月光铺洒下来的雪霰,沁凉之中有着淡淡的橘色的暖意静默流淌,“就像是我和阿陵一样,我爱他,但却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更不是一定要得到他的疯狂狭隘的爱。我会一生陪伴在他的身边,喜他所喜,忧他所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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