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夫把脉,白苏墨双眸有些恹恹得看着床梁上的雕花。
许久之后,华大夫收手。
白苏墨转眸看向他。
芍之心急问出来:“华大夫,夫人情况如何?”
华大夫看向白苏墨,沉声道:“夫人今日有些动了胎气,怕是要在运城多歇两日再上路稳妥些,只是,夫人……”
华大夫应是在掂量有些话当不当说,要如何说。
白苏墨轻声道:“华大夫请讲。”
华大夫这才道:“夫人,只是个噩梦罢了,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夫人日后还需得舒缓情绪,以免腹中的孩子跟着受波及。夫人这一胎又是双生子,本就不如旁人容易,能小心些便多小心些为好,眼下还未至京中,夫人自己务必多体恤自己。”
华大夫言外之意已说得清楚明白。
白苏墨会意。
依旧清浅应了好。
华大夫这人才点头,又叮嘱芍之道:“夫人若是觉得有困意,便再多睡会儿,不妨事。”
芍之也跟着点头。
华大夫起身,拱手作揖后离开。
屋中只有白苏墨,芍之没有起身去送。
“夫人可要听华大夫的,再睡会儿?”芍之问。
白苏墨继续颔首。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想道:“芍之,我那串檀香木佛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