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噤声,要么连她颜面一起拂了。
沐敬亭默不作声选择了前者。
白苏墨知晓他心中动怒,只是未曾明显显露。
白苏墨忽得想起很早之前, 沐敬亭同她置过最长的一场气有三日,那时虽然也在国公府遇见他, 但他不怎么说话,连看都不看她。
后来连爷爷都看出他俩在闹别扭,问她, 她也不怎么吱声。但爷爷却笃定, 你若不是做错事, 敬亭如何会同你置气。她哑然,沐敬亭同她置气是因为长平郡王的侄孙女在背后讥讽她是小聋子,还是个爷爷不要,扔在母亲娘家好几年的小聋子,如今回了京中就野鸡变凤凰了。
长平郡王的侄孙女初到京中不久,还不知道她懂唇语,图一时嘴快,她听见了,也权当没听见,因为长平郡王的侄孙女很会踢蹴鞠。
她小时候在苏府,有一群小姐妹可以踢蹴鞠,虽然不怎么会,但跟着跑还是欢喜的。可回到京中,除却顾淼儿活波些,许雅文雅,还有那时同她要好的太傅府的陈娇更是手不可拎,她就是想踢场蹴鞠罢了。
反正那长平郡王的侄孙女也在京中呆不久,她同她计较做什么,还不如好好踢场蹴鞠。
后来此事许雅说与了沐敬亭听。
再后来,长平郡王的侄孙女就哭着来了国公府向她道歉,后来,这场蹴鞠她还是没有踢上。
她心头有些恼火。
她本就听不见是事实,嘴长在人身上,这京中日日都有人说她耳朵听不见的,她还能日日都去找人家麻烦?找人家麻烦便是找自己麻烦。
她就想踢场蹴鞠罢了。
这下好了,京中都知晓长平郡王的侄孙女在背后说了她的坏话,第二日就哭着来国公府道歉,当日就被赶出了京中。
外祖母常说,只要姑娘多的地方,免不了是非也多。
闺中的是非,都不算大是大非。
等到日后各自嫁人,便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若是远嫁,见上一面许是还亲切。
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那么重视放心上更是没有必要。
她自幼听不见,旁人已大都待她友善,对别家姑娘要求九分的,在她这里要求六分,还觉是否有些苛刻了,只偶尔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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