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溁的小rou手,满眸的心疼,道“为人丑陋,喜嗔恚故,溁儿的委屈,迁表哥记在心里了!”
程溁杏眸滴溜溜一转,笑道“还是说说谢迊吧,人家咋就这么有大智慧,瞅了觐钥几眼,便知这是皇族郡主呐?”
谢迁将置于案上那碗中剩下的苦药,一饮而尽,微微一笑,宠溺道“朱奠培敏于学,修文辞,造语惊绝。书法矫洁犹劲,必自剏结构,不肯袭古,每书成,尽搜古帖,偶一字同,弃去更书。写山水若草草不经意,自然神妙。
而那朱觐钧虽为嫡长子,又被立为世子,但他的那些亲弟们,可也一直惦记着宁王之位呢!
这不!前两年朱觐钧为讨好其父王,亲自去金陵寻古帖,恰巧在南雍鸡笼山遇上谢迊,二人均是有共同追求的人,自是投机的很,如今也算知音吧!”
程溁给谢迁递上块金丝蜜枣,秀眉微挑,问道“这谢迊可真是够贼的,竟能从觐钥五官上,察觉其貌似朱觐钧?”
谢迁抬手捏了捏,程溁婴儿肥的小脸蛋,道“觐钥与朱觐钧同父同母,长相有几分相似,这不为怪吧?”
程溁狡黠一笑,打趣道“谢迊绝对是那种,盼着升官发财死老婆的jian人,他令程廷珙护送凌婳蝶去余姚泗水,这一路山高水长,会不会……”
谢迁宠溺的瞧着,程溁狡黠的小模样,笑道“那是十成九的事儿,谢迊就等着程廷珙在护送途中,同凌婳蝶出点儿那档子事,这叫请君入瓮。
不然由谢迊提出退婚,可是辱没了程、凌、孔,三大世家的颜面,如此谢迊又如何安心做他的郡马爷?”
程溁想到谢迊的算计,不由得惊起一层鸡皮疙瘩,道“其实这谢迊也挺可悲的,只怕时常会在夜半三更时,在梦魇中被鞭策醒来,吓得惊叫连连。”
谢迁给程溁剥了颗核桃,喂给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道“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以直道而行,是是非非,善善恶恶。为人处世要记在心中的不止是恩情,溁儿还是警醒些得好。”
程溁若有所思,嘟囔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直,以德报德……对了,这些事儿迁表哥怎么知道的?”
谢迁将程溁拥在怀里,轻轻的拍背,娇哄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易经》中有一句话叫作,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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