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大案上。
谢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惹人发狂的谢迁,随即,转过头满脸疼惜,眸光中满满深情,道“凌姑娘高风亮节,今生今世我谢迊都不会嫌弃凌姑娘的,定会同义母如实交代的。”
程溁上前一步,挡在谢迁前,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拱手道“既然凌姑娘当真是有诚信,那小的便恭敬不如从命,替我家主子收下了。”
话落,程溁将楠木案子上的嫁妆单子,利落的揣进袖兜里。
凌婳蝶本就是佯装的善解人意,根本没想到程溁会这般不要脸,竟真借坡下驴,夺走自己的嫁妆单子。
霎时,恼羞成怒,刚要厉色的指着程溁,但美眸扫到旁边众人,立时,又恢复了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泣不成声道“你……你……呜呜……呜呜!”
程溁退后一步,对着众人拱手道“众举人老爷,您们都是我大明的佼佼者,小的忽然有一对子,还请赐教!”
不待谢迊反应,继续道“上联拆东墙补西墙,以墙补墙;下联借新债还旧债,以债低债,横批欠债还钱!”
程廷珙最是见不得凌婳蝶垂泪,气得涨红了脸,义愤填膺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程溁佯装不懂的连连点头,道“是啊,当真是此处有理,小的既有借据,又有信物,凌姑娘也承认了欠银十五万两,这会儿却又一拖再拖,既然要用自身嫁妆来还欠账,小的又岂有不收之礼?”
话落,程溁侧过身,又是长长一作揖,道“还请王鏊,王解元公替我家主子做个证人,我家主子嘴笨,为人又厚道,说不准这十五万两白银,还真的被糊弄过去!”
王鳌浅酌一口杯中的水酒,眉毛微挑,笑道“为何请我王鳌为证人?济之我可是程楷兄的挚友哦!”
程溁奉承的好话,如不要银钱似的往外倒,赞许道“您是这里唯一不与程、谢、凌三家有直接血缘之人,又是南直隶解元郎,我家主子早就听闻王解元在北雍的才名,佩服不已,更是英雄惺惺相惜,早早便起了拜会之心。”
话风一转,继续道“只不过从未想过,会在这般情形下初次谋面,但我家主子绝对是信得过,王解元为人公允的,是以请您来替我家主子作证。”
王鳌打着扇子,瞧着那俊美绝伦的谢迁,略略思虑后,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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