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吃苦的心,也是练不成的。
谢通觉得自己被众人落了面子,待众官吏一走,已然是忍隐到了极限,窝火憋气道“谢迁你不过是个乡野村夫的猎户,怎么可能会写梅花篆字,说!是不是你哪里剽窃来的!”
程廷珙望着那满眼都是仰慕谢迁之心的凌婳蝶,心中是醋意滋生,紧紧攥着拳头,酸道“人家解元公不过是刻意哗众取宠,卖弄风sao罢了!”
谢迁脸色如常,没有给那叫嚣的二人,多余的一个眼神,将桌上方才上的第五盘大闸蟹,从程溁跟前抢了过来。
心道他不过就是一个不留神,他家溁儿竟吃了十五只蟹黄了,还将蟹腿给他剩下,留给他剥皮。
程溁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呵呵,有本事你们也仿个试试呗!”
谢通与程廷珙虽也不满程溁这话,但他们身为堂堂举人,也不好和一个“小书童”计较,这里可是聚集了新晋的所有举子,他们为难谢迁,那叫文人雅士间的较量,但为难小书童便是狭隘。
谢迁冷冷瞧着,谢迊竟用鄙视的神色,瞪着他家溁儿,别人说他什么,他谢迁都不会在意,只因不在意的人说什么,也均是无聊之语,但竟敢鄙视他家溁儿,他谢迁便是一刻也忍不了。
立时谢迁脸色一沉,冷冷瞧着谢迊,道“信则信之,不信则不言,误入小人之心。言则安之,不言则生疏,却久而不见。邪念生,荆棘扎,伤筋骨,悔则伤,伤则痛。
佛曰人生如处荆棘丛中,心不动,则身不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
“你……你……你……”顿时谢迊被激得气血上涌,指着谢迁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竟是一时词穷。
气得谢迊用手猛砸食案,可一下子竟变得力大无穷,将食案拍得裂开,热热的膳食与碗筷散落一地。
众举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砸场,吓了一跳,心道反正官吏们也皆离场了,他们又何必再留下耽误人家“叙旧”,众人趁着乱也速速离去了。
程溁瞧着谢迊的反应狡黠一笑,立刻明白这是极烈的麓川媚药,开始初期发作了,心中甚是解气,好期待一会儿的画面啊,哈哈!
谢迁弯下腰,低声道“溁儿夜深了,咱们也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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