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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那谢家公子不仅眼神有问题,就连脑子也不正常,把他的天字壹号房给个‘猴屁股’住,自己住下人房,真是可惜了那谪仙般的气质,俊美的脸庞!”
“要是我长得那样俊俏多好,定会尚公主,做个驸马啥的!”
扶着栏杆站在角落里的程溁,微微皱眉,淡淡瞧着这两个书童。
若是往常程溁也许还会上前理论,但这回儿她牙疼,连嘴疼得都张不开,哪有心情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程溁对着小厨房里的水缸照了照,没有刻意涂红胭脂的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摸了摸牙疼的那半边脸,外面竟瞧不出一点红肿,就跟没病一样,可疼得却连嘴都张不开。
疼,非常疼,疼得开始低烧,自己为了纤体几乎不怎么吃饭的人,这会儿竟不仅没有食欲,还会老犯恶心,不禁心里烦躁的厉害。
她想起自己五岁那年患了牛痘,谢迁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谢迁温暖的怀抱,还好,还好,谢迁就快回来了。
牙疼呻吟似大病,痛楚难眠盼晓明。
腮肿如含橄榄核,切切阵痛入天庭。
贡院,龙门前。
谢迁下了考场,没心思与旁人寒暄几句,这几日虽程溁不说,但他也察觉到,怀中之人的消瘦。
特意绕路去买程溁爱吃的枣花酥和牛舌酥,便归心似箭的直奔锦鲤楼。
本以为这几次,程溁没在考场外等自己,是在避讳男女大防,但这会儿连到了锦鲤楼外,都没发现卫凌等人,顿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迈进门槛,便听见堂内的喧哗声。
“你家不过是个丫鬟牙疼,请什么大夫,熬劳什子药,放在我们府上,这种病秧子都要发卖出去的!”一头戴方巾,面容清秀的书童,瞪圆了眸子怒道。
“本来给大伙们添晦气,我们也不好说什么,谁让咱们是奴才,命贱,但今日是我家公子下考场的日子,今日说什么你们也不能再熬药请大夫!”一身穿青布衫的书童,咄咄逼人道。
“少废话!老子是粗人一个,能动手的事儿,便不动口。”卫凋叉腰站在楼梯口,一夫当关道。
谢迁瞧着卫凋的架势,顿时挤开人群,上前几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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