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脚如风,铁柱金刚也戳怕。”
话落,小队中左右各二人的长枪亲卫,即刻从两边的盾牌亲卫和狼筅亲卫的缝隙中,掷出手中的长枪,将缩在树冠草丛的弩箭手,一枪爆头,随后长枪亲卫几个飞纵,拔出长枪。
再跟进的是使用短刀的短兵亲卫,长枪亲卫未刺死的倭寇,短兵亲卫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倭寇,排在阵法最后的亲卫,对着所剩无几尚有喘息的倭寇狠狠补刀。
这些亲卫本就是武艺超群,这会儿更是斗志昂扬,穿着程溁给大价钱打造的轻甲劲装,又有趁手的狼筅,就如同砍瓜切菜般,专朝倭寇未被裹住地关节处攻击,倭寇不禁势穷力竭。
兔入海集结了四支突围队,一齐鸣鼓冲突,企图打开一条出路,可是一连突围了四、五回,却皆未能成功。
他在绝望之下,决定挑选一支亲信,全部披上倭寇的厚甲,骑上战马,由他亲自率领,强行突围撤离。
不料就在兔入海即将要出阵之时,就被谢迁一柄飞刀,直穿眉心,直到最后那一刻也是死不瞑目。
谢迁瞧着还在企图突围的倭寇,低喝道“闸下势,闸势缘何要挈脚,挈脚乃是起步法,连身坐下向前冲,上向不著下面著。”
匪寇那头如扇面一样四散开去,分散了亲卫队的攻击力。
牛遁地趁乱,连滚带爬的上了马,把烫手的倭刀木柄紧夹在肋部,夹得发痛了,手巴掌出了汗,就象涂了一层粘液。
他把脑袋伏在潮湿的马脖子上,刺鼻的马汗的臭味直往他鼻子里钻,皆尽全力避开从头顶上打过的狼筅尖。
牛遁地左躲右闪,马蹄下面扬起了如棉絮一般的尘雾。
不知哪里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到,那一瞬间,牛遁地那双浑浊的眼睛,凝望着天空的,却终究是没有闭上,伏尸流血。
他牛遁地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接下那笔送命的卖卖,搭了众人的性命不说,就连自己这个二当家都命丧于此,若是早知今日,他就算是倒贴钱,也不会这样鲁莽,去招惹这样的活阎王。
谢迁扫了一眼牛遁地悔恨交加的目光,冷冷道“拗步退势,直进直出君须记,站住即是中平势,高低左右任君行,切挫钩闸毋轻易。”
话落,但见谢迁直奔大匪首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