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程溁赶忙侧身避开,用一双小rou手紧紧握着谢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双眼含泪道“这是折煞我了,在蛇洞里迁表哥是如何以身饲蛇,为俺寻得一份生机,俺是一辈子都不会忘恩的。”
谢迁不想程溁是因为感恩才对他上心的,随后道“溁儿,那是迁表哥心甘情愿的,又怎能胁恩图报,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就去打猎,攒银子用于读书”
小rou团豪迈的一挥手,道“以后有空就来书房练字,笔墨纸砚不要舍不得用,等俺找到了东子,蛇洞里的宝贝就都是咱们的了,足够咱们安居乐业。”
谢迁言辞决绝,道“迁表哥怎么能要溁儿的银子,那些宝物都是留给溁儿的。”
程溁脸红了,是急的,这死脑筋,紧接着道“迁表哥,不能顾此失彼啊!科举有多难,哪能在把功夫使在它处。贵族官僚子弟本就占据了科举最好的资源,而没有后台靠山的寒门子弟,即使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都很难考取进士,相貌,姓名等卷外因素也是不可忽视的,打猎晒黑了或是树木那么茂密,万一树枝划伤了脸又该如何?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迁表哥更该日日努力不是?”
谢迁有些尴尬,不知溁儿如此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道“迁表哥怎么能靠别人养,我只是想比常人更努力生活些。”
程溁不是怎么,焦急的眼睛湿润了,道“迁表哥俺是别人吗?”顿了顿,她也不明她为何会委屈,人家谢迁不花她的银子,她居然会气哭了。
做了个深呼吸,小rou团强把眼泪咽了回去,换个话题,道“气氛太压抑了,呵呵!给迁表哥说个故事。明永乐二十二年,殿试,原拟是会元孙曰恭。当大臣们把写好的名单呈明成祖永乐帝过目的时候,永乐帝一看就连连说,不行不行,孙暴怎能做状元,原来曰与恭连起来瞧,看着就像个暴字。
永乐帝又把拆开封的卷子拿过来,第二名,梁禋音同“因”,这个字念什么连俺都不认识,就不用说老百姓了,状元的名字可是要众口相传的,这个梁什么肯定不合适。最后按皇上的意思,将第三名的邢宽点为状元。邢宽这个名字隐含着“刑政宽和”的意思。
话说这邢宽考举人考了十几次也没考上,乡里人就经常取笑他‘明年又要殿试了,邢大状元什么时候动身呀’说得邢宽面红耳赤。不光乡下人取笑他,连当地的知府黄堂贤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